古语常言:“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身处此刻,对此也算深有体会。回想起来,数日之前还独自一人坐在地铁上为假期的寂寥漫长而长嘘短叹,不想转眼间竟已到了元旦。我很怀疑“时间”是不是把徐志摩的《再别康桥》都给读烂了,不要说“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了,就算是打声招呼他也显得如此的吝惜。可恨、可气、可恼啊!!!
不过回想起来,这个假期倒也没有虚度--胁迫了一堆(四个)朋友到家里吃了顿便饭。这次聚会颇为有趣,至今记忆尤新。
首先,吃的东西很不一般--火锅。也许有人会说火锅有什么稀罕。但请不要忘记,我家是重庆来的,而且我家在重庆就是开火锅店的,屈指算来也该有三十年历史了。在纽约恐怕还找不出哪家火锅店的味道能有我家正宗。不说了、不说了,只怕再说下去我的键盘就该被我的口水淹没了。
其次,喝的东西也很不一般--啤酒。当然,在美国似乎有法律规定,21岁以下的小朋友们喝酒是违法行为。不过很幸运,几周前我的第二十一个生日悄悄的从我身旁溜走,连声招呼都没有,差点害我忘了买蛋糕。不过话说回来,酒也不能多喝,适可而止。本着这个原则我们每人开了两罐--只有刘健因为过敏没有喝。虽然如此,最后还是一不留神把钱麟给灌倒了。还好他家不远,要不然恐怕我就得在沙发上将就一宿了。
最后,也是此次聚会的重点--清谈,当然你要把它解释为闲扯的话我也不反对。待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酣耳热、杯盘狼籍之际,“清谈”正式开始。原本一开始聊的还是大学啊、SAT啊什么的。也不知怎的,聊到后来居然聊到风花雪月上边去了。也不知谁开的头,话锋直指在场所有人心中最隐秘的部分。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在座的都把彼此当作兄弟,总之所有人--除了我--都毫不避讳,直诉衷肠。钱麟、刘健、陈明(差点打成陈胜)、杨胜(不知道打对没有)无一例外的说出了心中的她--刘健自称没有--到最后我也无奈何的坦白从宽了。
回想起来真是颇有意趣!!!
这次聚会后过了几天,我又跑到刘健家蹭了顿饺子,味道真是不错啊!!!不过这次的气氛似乎没有上次热烈,大概由于在场的我都不算很熟吧。不过这一次收获却也不匪--刘健的MSN、博客入手,顺道去他博客上搜刮了不少照片--一张张的全是美女啊(流口水!!!)!!!
十天,就这样悄悄地溜走了,不久又该回学校了。不过很奇怪,我不仅不为此叹息,反而有些许期待。念至于此我不禁一阵毛骨悚然--我竟对上学怀有期待,这、这……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吧。看样子在美国待久了,人真的是越来越BT了。
星期日, 十二月 31, 2006
星期四, 十二月 21, 2006
色字头上一把刀
上完第四节课,按学校安排是吃午饭的时间了,可学校的饭菜实在令我不敢恭维。于是乎我便躲入了学校的图书馆里。图书馆烂是烂了点,但看个书、打个盹,倒也还凑合。就这样舒舒服服地过了两个星期。回想起来也挺滋润的。然而古语云:“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正当我沉浸在读书的乐趣中时(读的是一本关于登山与极地探险的科普读物),灾祸正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碰!”身前的桌子发一声清脆的响声,我习惯性的抬起头,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一个还算漂亮的MM正站在我身前桌子的对面看着我。我愣了一下,自从我来图书馆后,便不曾有过雌性生物出现在我方圆一尺的范围内,女性人类更是如同在野地里去找寻恐龙的足迹般可遇而不可求。现在竟有个漂亮MM站在不远处看着我,我当时的心情可以想见──只怕连“久旱逢甘露”都难以形容。不过话说回来,这MM有点眼熟,是在哪里见过么?
正在我因漂亮MM的出现而惊魂未定时,她开口问道:“你是哪里人?”我迟疑了一下,喃喃应道:“重庆。”未等我问她想干吗,她便招了招手:“你跟我过来一下。”我大惊失色,干吗?难道我今天上完厕所没冲洗便池的事东窗事发了──最近男厕的马桶老是淤塞,莫非学校为此准备严打此等不文明行为。糟了,这下完了,罚款事小、丢脸事大啊!我一边想着,一边向图书馆后门溜去,孰料那门竟然锁了。靠,真是天亡我也!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着那MM走到了图书馆的另一端。她从桌上拿起一张纸递给我,“请你用家乡话念一下。”难道那是她草拟的悔过书?我心里想着,却见她从桌上拿起一台DV摄象机。不是吧,难道还要向全校落实反面典型?早知道我就下去食堂吃饭,不来这鬼地方了。
拿起那张纸,默默的念着:“曾经有段真挚的感情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大的痛苦莫古于此,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对那个女孩说,“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感情上加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这词怎么这么耳熟,没等我看完我脸上的汗水便已流得一塌糊涂。我怯生生的问道:“让我念?”“恩。”她点了点头。“为什么?”“这是我的功课。”“不、不……不会公开吧?”“当然不会。”“那么有几个人会看到呢?”未等她回答旁边一人抢先应道:“不多,也就二百来人吧。”──我差点没直接去阎王殿瞻仰瞻仰包拯他老人家。
我坐在角落里,手里死死的攥着那张纸,嘴也不停地作着机械运动。我与其说是在准备这令人可以把前年的早餐都吐出来的台词,倒不如说是在为“离开”与“留下”,这看似简单的密题选择一个并不简单的答案。说实话这恶心的台词给了我双腿无穷的力量,我相信此时即使让我去跑马拉松我也能拿第一──如果有个不长眼小子拿着这台词紧跟在我身后的话。但每当我准备逃离而抬起头时,她的眼神──准确的说是无聊并且夹杂着些许不奈的眼神,也许离哀怨已经不远了──都硬生生的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给顶了回去。我一向坚信:这个世界上,只有不漂亮的女人,没有不好色的男人(实际上每次说这话时我都反过来说的)。想不到现在我竟成了这条真理的最大受害者,或许在熟记这条真理之前我应当先铭记另一条更加重要的真理──色字头上一把刀。悔之晚矣,追悔何及。
退路已经没有了,我的脑海里却响起一句话: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学会享受吧。也罢、也罢,谁叫我自找苦吃呢。我摇了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来吧!”我悲壮的喊道──如果我当时我还能喊出声的话。
我已然不记得我是如何离开这足以让我从睡梦中惊醒的地方,我只知道那段令人作呕的台词我几乎是一气呵成的念了下来──当第一个字从我嘴里蹦出来时我的大脑便已停止了工作,剩下的也许只是完全不曾经过大脑的条件反射;或者是另一个不受控制的“我”,在作着一场愚蠢、可笑而又自取其辱的滑稽剧。“人若无耻到了极点便可以天下无敌”也许这便是我此刻所领悟到的唯一真理。
在最后,我要给那些正在看着我这篇无聊散文的朋友们一点小小的忠告:千万不要在别人需要你时出现在此人的视野范围内,除非你心甘情愿的为她赴汤蹈火、虽死无悔。
“碰!”身前的桌子发一声清脆的响声,我习惯性的抬起头,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一个还算漂亮的MM正站在我身前桌子的对面看着我。我愣了一下,自从我来图书馆后,便不曾有过雌性生物出现在我方圆一尺的范围内,女性人类更是如同在野地里去找寻恐龙的足迹般可遇而不可求。现在竟有个漂亮MM站在不远处看着我,我当时的心情可以想见──只怕连“久旱逢甘露”都难以形容。不过话说回来,这MM有点眼熟,是在哪里见过么?
正在我因漂亮MM的出现而惊魂未定时,她开口问道:“你是哪里人?”我迟疑了一下,喃喃应道:“重庆。”未等我问她想干吗,她便招了招手:“你跟我过来一下。”我大惊失色,干吗?难道我今天上完厕所没冲洗便池的事东窗事发了──最近男厕的马桶老是淤塞,莫非学校为此准备严打此等不文明行为。糟了,这下完了,罚款事小、丢脸事大啊!我一边想着,一边向图书馆后门溜去,孰料那门竟然锁了。靠,真是天亡我也!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着那MM走到了图书馆的另一端。她从桌上拿起一张纸递给我,“请你用家乡话念一下。”难道那是她草拟的悔过书?我心里想着,却见她从桌上拿起一台DV摄象机。不是吧,难道还要向全校落实反面典型?早知道我就下去食堂吃饭,不来这鬼地方了。
拿起那张纸,默默的念着:“曾经有段真挚的感情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大的痛苦莫古于此,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对那个女孩说,“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感情上加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这词怎么这么耳熟,没等我看完我脸上的汗水便已流得一塌糊涂。我怯生生的问道:“让我念?”“恩。”她点了点头。“为什么?”“这是我的功课。”“不、不……不会公开吧?”“当然不会。”“那么有几个人会看到呢?”未等她回答旁边一人抢先应道:“不多,也就二百来人吧。”──我差点没直接去阎王殿瞻仰瞻仰包拯他老人家。
我坐在角落里,手里死死的攥着那张纸,嘴也不停地作着机械运动。我与其说是在准备这令人可以把前年的早餐都吐出来的台词,倒不如说是在为“离开”与“留下”,这看似简单的密题选择一个并不简单的答案。说实话这恶心的台词给了我双腿无穷的力量,我相信此时即使让我去跑马拉松我也能拿第一──如果有个不长眼小子拿着这台词紧跟在我身后的话。但每当我准备逃离而抬起头时,她的眼神──准确的说是无聊并且夹杂着些许不奈的眼神,也许离哀怨已经不远了──都硬生生的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给顶了回去。我一向坚信:这个世界上,只有不漂亮的女人,没有不好色的男人(实际上每次说这话时我都反过来说的)。想不到现在我竟成了这条真理的最大受害者,或许在熟记这条真理之前我应当先铭记另一条更加重要的真理──色字头上一把刀。悔之晚矣,追悔何及。
退路已经没有了,我的脑海里却响起一句话: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学会享受吧。也罢、也罢,谁叫我自找苦吃呢。我摇了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来吧!”我悲壮的喊道──如果我当时我还能喊出声的话。
我已然不记得我是如何离开这足以让我从睡梦中惊醒的地方,我只知道那段令人作呕的台词我几乎是一气呵成的念了下来──当第一个字从我嘴里蹦出来时我的大脑便已停止了工作,剩下的也许只是完全不曾经过大脑的条件反射;或者是另一个不受控制的“我”,在作着一场愚蠢、可笑而又自取其辱的滑稽剧。“人若无耻到了极点便可以天下无敌”也许这便是我此刻所领悟到的唯一真理。
在最后,我要给那些正在看着我这篇无聊散文的朋友们一点小小的忠告:千万不要在别人需要你时出现在此人的视野范围内,除非你心甘情愿的为她赴汤蹈火、虽死无悔。
星期二, 十二月 05, 2006
这里快成诗集了
名花自有主,
闲人莫往折。
暗藏相思意,
无使春风得!
月圆人难寐,
月半人垂泪。
若至无月夜,
举杯当语谁?
残红败绿秋风里,
寒水墨云日暮中。
浊酒未温难成饮,
相思正炽易添愁!
此间正是九月天,
多少落红化尘烟。
迟来蜂蝶漫天舞,
尤逐残香访叶间。
春花未解游人意,
散入春风化作泥。
心间一抹相思泪,
任随春水东流去。
闲人莫往折。
暗藏相思意,
无使春风得!
月圆人难寐,
月半人垂泪。
若至无月夜,
举杯当语谁?
残红败绿秋风里,
寒水墨云日暮中。
浊酒未温难成饮,
相思正炽易添愁!
此间正是九月天,
多少落红化尘烟。
迟来蜂蝶漫天舞,
尤逐残香访叶间。
春花未解游人意,
散入春风化作泥。
心间一抹相思泪,
任随春水东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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